赤-身躺在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床上瑟缩,阮林夕仰望着墙上的橘色华灯,不觉苦笑。她是公司的首席秘书,住过很多这样的高级套房,只是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这里出卖自己的第一夜。除了绝望,她更多的是对疼痛的害怕,但绝没有后悔。
“咔”房卡落入卡槽之后,房门应声而开,阮林夕已经紧张到头脑空白一片,她不敢迎视入境者,只能咬着嘴唇侧头将目光投向别处,全世界只剩下入境者粗重的呼吸和稳步逼近的男子气息。
房中浓烈的酒气让褚浩宇眉头浅蹙,“林小姐果然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酒,这是调-情?还是助兴呢?”
当自尊和屈辱之心涌上心头,淹没恐惧,阮林夕扭头怒视着褚浩宇,咬牙切齿,“跟你说过多少次,我姓阮,不姓林,我叫阮林夕!”
“嗯?是吗?”褚浩宇已经缓步到了床边,他看着林夕绯红的双颊故作惊讶状,“Sorry!不过,我记得你的简历上,父亲一栏是空着的,你确定你是姓阮而不是姓林么?”
这是阮林夕心中永远的痛,那一处结痂的伤患此刻被褚浩宇肆无忌惮的揭开,顷刻鲜血淋漓。
“褚浩宇,我杀了你!”她猛的从床上坐起来,狠狠一巴掌抽向褚浩宇那张自以为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,她发誓这一下务必要在他的脸上留下印记。
面对她的来势汹汹,看着即将落到脸上的五指,褚浩宇只是淡定的将手中的支票扬了扬,“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?”
因为激动,阮林夕忘记自己是赤-身-露-体,红彤彤的签章和一百万的面额在眼中放大,她的手就那样僵在半空,露出大半光洁白皙的上-身。
褚浩宇的目光沿着她精致的锁骨,半露的酥-胸,呼吸开始变得沉重,眸中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,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“用这样的方式挑起男人的性-趣,是你的技巧之一吗?”
若你不是他的儿子,我一定会将你挫骨扬灰!
这是阮林夕心底的话,可她无法言表,她的眼神如刀狠狠剜过褚浩宇的脸,夺过支票紧紧攥在手中。有钱,母亲就有救,自己的心就觉得安稳!
躺回床上的同时,她已将自己的感情全部收起,拉开被子,让赤-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轻轻合上双眼,“你,自便!”
褚浩宇摸着下巴,玩味的看着床上一-丝-不-挂的女人,不知道是因为满室的酒气,还是因为她娇娆的胴-体,脑中竟然有种异样的微醺。他靠着床坐下,指尖滑过她光滑的下颚,细腻的触感激起内心原始的野性,一股火焰从下身窜上头顶,他俯身压了下去。
原来第一次很痛,是真的!阮林夕觉得自己就快痛晕过去的时候,伴随着一声低吼,褚浩宇终于完成这场战役。贪恋她的紧致,他并没有立刻出来,而是借着所剩不多的坚硬,在里头来回游走,继续惩罚。
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内空散开,疼痛似乎也随之减轻,阮林夕再无知也猜到发生何事,她松开已经被拽得变形的床单,迫不及待的推开他因汗水而滑腻的身子。她想去洗澡,洗清那些污秽!
褚浩宇撑着头,歪在床上,看着阮林夕双臂环胸,跌跌撞撞的冲进厕所,唇边是一抹冷笑,这是忙着去处理内-射的精华吧,果然是很懂得自保!他微微阖眼,眸光不经意的捕捉到床上那抹嫣红,犹如惊天霹雳:怎么?怎么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