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斤给自家庄稼打完农药,浑身臭汗,燥得更是难受,“得赶紧去洗个澡,不然老子都要热死了!”
想到这,陈三斤走到河边,把身上的衣服去的只留一件底裤,一猛子扎入了温凉的河水中。
“啊……舒服!”
陈三斤狗刨了好一会,突然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女人若有若无的喘气声。
“我去,有人?”
陈三斤轻轻滑动河水,往人声传来的方向靠近。
在一棵大树旁边,一个身材姣好的少妇整背对着陈三斤上下其手,陈三斤摸摸鼻子,心道:“这不是晓东媳妇吗,她这是干啥呢?”陈三斤怕打扰晓东媳妇,继续往前靠近,可不偏不倚,一只午睡的鸟被陈三斤给惊醒了,尖叫一声飞了没影没踪。
晓东媳妇浑身一震,匆匆忙忙整理了一下裙子下摆,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了一脸疑惑的陈三斤。
“哟,这不是三斤吗,你这偷偷摸摸的干哈呢?”
陈三斤看到晓东媳妇满脸的红晕,再联想到刚才她刚才的喘气声,顿时明白了这个女人刚才在干啥了,顿时调笑道:“我呀,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干那事,这不,赶紧过来瞧瞧热闹呢……嫂子,你这又是干啥呢?”
晓东媳妇听了这话,脸更红了,骂道:“你这小兔崽子,思想咋这么龌龊呢,这大白天的,谁……”晓东媳妇话说了半截,突然就止住了,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陈三斤。
陈三斤顺着晓东媳妇的眼光看去,山村的河水清澈见底,他下身的轮廓一览无余,尤其是那里,被清澈的河水放大了不少。
哟,这小娘们看来是对我有意思啊!
陈三斤早就听说了晓东身体不好的事,让晓东媳妇总是满足不了,听村里的老娘们说,晓东媳妇因为这个事没少和晓东打架呢,陈三斤估计,晓东媳妇就是在家吃不饱,才偷偷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自己来解决了,想到这陈三斤不禁调戏道:“别人我可不敢说,不过嫂子这么漂亮,有点需求也是应该的嘛!”
晓东媳妇羞道:“你这崽子……又瞎说,谁不知道我们家晓东是咱村最厉害的,我怎么可能不满足呢?”
陈三斤切了一声:“嫂子,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了,什么叫晓东是咱村最厉害的,我就不服!在咱们村,这方面我敢称第二,就没人敢称第一,不信你就看!”说着,就要去掉底裤。
晓东媳妇吓得赶紧回过头去,骂道:“臭小子,你可别耍流氓,这要被人看到了,说也说不清的!”话虽这么说,头却轻轻转过来。
结果,她却看到陈三斤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身前看呢,气得直跺脚:“陈三斤,你还真是个没用的家伙,比我们家晓东差远了!”
“别跟我说晓东的那糗事,村里人谁不知道晓东那货中看不中用。”三斤龇着嘴得意的笑道。
晓东媳妇听三斤这么一说,立刻就急红眼了,“好你个三斤,这破事都是你们传开的吧?今天我在这可跟你说明了,我家晓东那不但大,而且还管用!别整天闲着没事,搁这瞎造谣。”
“嘿嘿,晓东媳妇,别不承认,要是晓东那货够厉害,你舍得让他出去打工,独守空房嘛?”三斤对村里人的传言深信不疑。
晓东媳妇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,两眼怒瞪着三斤,“哼……三斤你别不信,我家晓东今天晚上就从外地回来。你要是真不信,晚上就到我们家窗户口上给我竖着耳朵听听!”说罢,晓东媳妇气呼呼的甩着膀子就要走人,但想了一想,又转过身来,向三斤道。
“三斤,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?”
三斤本以为这女人终于不用在这聒噪了,没想到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什么真的假的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晓东媳妇一掐腰,晃哒了两下胸前的两朵。看得三斤气血上涌。
“三斤,你莫不是跟我装傻吧?刚刚你不是说你厉害嘛?有多厉害?不会是嫉妒我们家晓东,唬我的吧?”
听晓东媳妇这么一说,三斤总感觉这女人不对劲,决定恶作剧一番。
“我三斤从来不吹大气,不信你就试一试,嘿嘿……”三斤坏笑着看着晓东媳妇,心中暗道,“让你在我面前嚣张,这次还不让你吃瘪,嘿嘿……”
晓东媳妇撇了撇三斤裤裆,“三斤你可别激我,你当我不敢?”
“我没说你不敢,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,就想让你,咋滴了?”既然要装,那就得装的像点。
“老娘还怕你了不成?”晓东媳妇红着脸道,快步冲到三斤身前。
两人都傻眼了。
陈三斤傻眼是因为没想到这晓东媳妇如此泼辣,还真敢过来抓自己。
晓东媳妇傻眼是因为对三斤的话将信将疑,但是既然三斤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,至少也有点资本,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,不过没怎么在意。可当她真的靠近,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。
两人一时尴尬的僵在了原地。场景很诡异!
“舒服!”下意识的三斤口中崩出两个字,配合着说出来的话,还挺了挺腰板。
“三,三斤,你,你瞎说什么呢!别真以为大就了不起了。要管用才行!哼,还是那句话,晚上到我家窗户口,我可不想让村里人说我家晓东站不起来。”晓东媳妇说罢,手掌忍不住的在上面搓动了两下,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,转身离去。
三斤看着晓东媳妇拽着pp离去,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。
“这女人,那股子劲一看就是欠-好的货。这女人如此于我,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?娘的,要真是这样,得找个机会把她掀翻了骑了再说。”三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,要不刚刚那女人干嘛还在自己那货上还搓两下,看表情还依依不舍的。
三斤甩了甩头,不禁骂出声来,“这尔妈的哪门子对哪门子的事?赶快回家,肚子还空着呢。娶不着媳妇,还能对不住肚子嘛?劳资要出人头地,劳资要做最牛-逼的农民!”
三斤背着药桶回到家。
“妈,饭好了没?”
“三斤啊,咋到现在才回来?”三斤妈张爱青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,“饭给你留着呢,还热乎着,快点吃吧!”
“哦,路上遇到点事,耽误了!”三斤冲进厨房,拿起张爱青给三斤盛好的饭菜扒拉起来。
“妈,爸人呢?”三斤一边扒拉饭,一边问张爱青。
“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去乡里面了。现在种田哪能有出息,你爸找找人,看能不能给你到乡里的鞋厂找点事做做!”
三斤一听,乐得连饭也忘了扒拉,将碗搁一边,凑到他妈跟前,“妈,你说俺爸能给俺整个啥职务?”
张爱青一听,估摸这孩子是天天在家憋坏了。“还啥职务?还不就是一线工,想坐办公室,这年头难啊,一个车间组长的位置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瞄着呢。再说了,就你爹那点能耐能行嘛?”
三斤一听,顿时泄了气。
“这事再说吧!”飞快的扒拉两口,丢下碗就向外跑去。
“唉唉唉,你这孩子,我话还没说完呢!慢点……”
张爱青话还未说完,门口就传来一声惊呼。
“哎呦喂,你个臭小子,讨魂了你?差点把你爸这老骨头给撞散了!快扶我起来!”
张爱青赶紧跑出来看看,原来三斤跑的太快正好撞上了外出回来的三斤爸,陈诗文。
“拉倒吧你,就你这身膘肉抗撞能力不比母猪弱多少!”三斤没好气的道。
“哎,你这臭小子咋说话的你,我是你爸,你敢这么跟我说话,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。”陈诗文听三斤这么一说,气的七窍生烟,当即就跳起脚来。
张爱青一看这架势,吓的哇哇大叫,死死抱住陈诗文,“孩他爸,你这是干什么啊?!”
三斤也是被陈诗文给吓坏了,哪里见过这架势,抱着头向院子外跑去,“你个老东西,你凶什么凶!你要是打了我,看等你死的时候,我非给你订口铁棺材!”散开脚丫子,一溜烟的不见了。
“妈的,臭小子,我看你造反了不成。晚上回来打断你的狗腿!”陈诗文该吼的也吼了,该出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,一把扔了铁锹,垂头丧气的看着张爱青。
“我说诗文,你今天是吃了炸药了啊你?哪来的这么大火气?”张爱青心有余悸的道。
“黄了,三斤工作的事黄了!”陈诗文叹了口气,抱着脑袋蹲了下来。
“那魂淡徐江根本就不愿帮忙,还说什么现在厂里不招人的屁话唬我。”陈诗文两眼发赤。
“那……那咋办啊?”张爱青没了主意,心中大急,这工作的事落实不下来,也就断了给三斤讨媳妇的念头。
“咋办?能咋办,凉拌!这三斤老是跟我做对,找不着媳妇我也问心无愧。”陈诗文丢下话,转身进了里屋。
留下张爱青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怔怔出神!
…………
三斤一口子跑了几里地,此刻正在河堤上晃哒,心里也不是个滋味。
要说三斤跟陈诗文之间的关系那还得从六年前说起。
陈诗文,土包子
一个!父母给他起个名叫诗文,是希望他将来能做个有学问的人,奈何小学都没毕业就不上了。结婚后,没啥能耐,好赌成性,不但好赌,而且嗜酒。
六年前,跟村子里的人赌钱,结果输的连家里的田地都没了。要不然三斤家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穷困。输了地之后,整天喝酒,无所事事。这让三斤对作为父亲的陈诗文很不满。不应该说是不满,而是痛恨,好好的一个家,就被陈诗文给败了。
三斤到现在讨不了媳妇,跟陈诗文的作为有直接的关系。三斤能不气这个不成器的父亲嘛?所以两人向来不对眼,没为个什么事,两人就争的脸红脖子粗。但是从来没向今天这样动过手。
三斤想想两人之间的事,觉得很无奈。漫无目的的在河堤上走着,心里烦的慌。索性不去想。
“嗯?有人?这大中午的,谁跑这河堤上来干什么?”三斤干脆趴在草丛里向前爬去。就在刚刚三斤发现前面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人,而且不时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,也不知道在干嘛!
三斤趴在草丛里小心翼翼的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爬去。那咿咿呀呀的声音很是撩拨人心。
听声音是女声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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